果着,伤痕几乎布满全身,渗着鲜血,染红了床单。
那伤痕似被什么抽出来的,就连倪霞白皙的脸上都留有乌紫的痕迹,双眼却是紧闭着,显然昏迷未醒。
这样的惨状让齐悦吃惊不已,转头看向宋思思。
宋思思皱着眉道:“我过来时她已经这样了,我给她用酒精稍稍清理了伤口,不过我家里也没有什么伤药,只能做到这一步。”
齐悦不知道该说什么,见倪母只在旁垂泪,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,她便上前翻看倪霞的眼睛,而后与宋思思道:“我会弄醒她,但其他的事我不会管。”
倪母一听这话,点头如捣蒜:“只要你让霞儿醒来,你就是我家的恩人。”
齐悦对当倪家的恩人没兴趣,不过也懒得跟倪母多话,从针盒里取出一根银针,朝着倪霞的人中直扎下去,看得倪母眼皮直跳,连忙喊道:“我之前有个掐过她的人中,但她没醒。”
齐悦淡淡看了宋思思一眼,宋思思忙拉住倪母:“阿姨,医生行针最忌打断,不然扎错了可是要出人命的。”
倪母被唬住,忙捂住了嘴。
齐悦就将银针扎了下去,一寸,两寸,倪霞都没有醒来。
齐悦心底存疑,略加大力气捻针,针下的倪霞忽然大叫一声弹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