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的事儿让她猝不及防,让她无法独善其身,她慌张又莽撞,受了很多冷眼,也做下许多她自己都会鄙视的事。
这些事,击碎她一直以来的高傲。
是的,以前她是高傲的,虽然她当初并不这样不觉得,但目下无尘就是高傲,这份高傲是她父亲为她撑起来的,父亲一出事,再没人护着她,那份高傲就变得可笑无比,也被人轻易地踩在脚下碾碎。
她忽然觉得眼角有些湿,抬手一摸,冰凉,刚流出的泪水快要结成冰了。
擦掉泪水,她挺直腰杆,一步一步往前走。
刘家依然欢声笑语,刘太太偷偷问了黄妈一声:“你刚刚有没有给思思单独留一份饭菜?”
“留了,我一直放在锅里温着。”黄妈小声回道。
她们说得小声,但齐悦坐得近,还是将她们的对话听在耳里,也明白了黄妈之前为何每样饭菜都单独分出一份,原来是给宋思思留的。
看来,宋家与刘家关系真的不错。
只希望,刘家不要当说客,让她给艾欣兰诊治,不然她就真的为难了。
好在,一直到她上床入睡,刘太太都没提起这个话题,她松了一口气。
相隔数百米的倪家洋楼,二楼一间房,屋内没有灯,唯一的窗户被木板钉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