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:“你羡慕吗?我这腰虽然老了些,但还是能动的。”
杨素丽的脸顿时烧起来,羞恼得一脚踢到丈夫手上:“滚!”
“遵命!”
片刻后,黄医生“滚”上了床。
一夜荒唐,再醒来,窗外天光透进来,齐悦伸手往边上一摸,空了,只留余温。
她一下子坐起来,披上衣服出了房门,看到老先生正在古树下做五禽戏。
“你是找雷军吗?他天不亮就走了。”老先生动作不停,不急不缓地跟她说道。
如今进入五月,大约五点天亮,雷军要是天不亮就走,那便是四点,齐悦懊恼又心疼,打定主意下周日绝不留他住下。
可是到了下周日,雷军又能找到别的理由留下,然后下下周日,下下下周日,齐悦一次次下定决心,又一次次失败,最后她就放弃了,主要是她力气弱,拼不过跟狼一般的男人。
别的时候他依着她,唯独那件事她就是求饶都没用。
关键是,那男人劳累一夜,早上四点起床都精神抖擞,而她这个在男人嘴里“只管躺着享受”的人却一上午都哈欠连天。
这周一,齐悦强撑着听完上午最后一堂课,刚走出教学楼,就有同班女生拍她肩膀:“齐同学,有人叫你。”
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