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可是过了,手上半点痕迹都没有,倒是叫嚷得起劲。”围观的街坊邻居纷纷摇头指责。
“不是,我是真的疼,疼得就跟断了骨头一样。”秦姓妇人急声解释,但那些街坊邻居只相信自己眼睛里看到的,对于妇人的“狡辩”更加不屑。
搀扶妇人的邻居更是松开了她,嘲讽道:“你这戏唱得比戏台子上的人还好,可惜我要赶着回去做饭,就不陪您唱戏啦。”
邻居挥手走了,其他人也纷纷摇头走出院子,独留下秦姓妇人一个,妇人扭曲着脸质问齐悦:“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?”
齐悦在嘴边竖起一根手指轻嘘了一声:“建国后不许成精,新社会不许宣传封建迷信,所以婶子可要守口如瓶。”
妇人被她话里蕴含的意思吓住,瞳孔缩紧,掉头朝外跑,却被门槛绊住,嘭地摔在地上,那声音闷闷的,让听到的人都替妇人疼得慌。
但妇人似乎没感觉到疼,爬起来就跑,浑然不知下巴上一片血红。
看到这一幕的陈老先生默了三秒,猛地提声质问齐悦:“你学医就是为了装神弄鬼吓唬人吗?”
齐悦闻声回过身,对上陈老先生严肃的脸,摸着后脑勺讪讪道:“这是我第一次用来吓唬人,不过小平同志说过,黑猫白猫,抓住老鼠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