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冒出来,有一种脱力的感觉,但心里却是美滋滋的,她顺利完成了师父交给她的任务。
于是,她再次朝师父望去,却没有得到预想中的表扬,他绷着一张脸,拿着钢笔敲了敲笔记本,她一个激灵,想起自己书记员的身份,立刻收敛情绪,拿起拿起钢笔认真倾听他人的发,飞快的记录下去。
研讨会很热闹,大家各抒己见,争论是常态,可是苦了齐悦这个小小书记员,接连记了两三个小时,手腕酸胀,手指都快木了,这场研讨会才告一段落。
第2场研讨会将会在三天后举行,在此之前齐悦需要整理好笔记,复印后分发到个人手里,也就是说她今晚还得加班加点。
叩叩叩——
整理笔记的齐悦抬头,发现会议室里几乎没有人了,黄医生站在她桌旁,手中钢笔杵在桌面上,她条件反射地把笔记往他那边一推:“师父这段话是我记录得有些错漏吗?”
那页笔记上正好是黄医生与一名教授争论记录,她的神色透着紧张和忐忑,如同面对老师检查功课的学渣,黄医生不由得怀疑自己最近对她是不是太苛刻了。
心里如何想,面上半点不显,他拿起笔记翻了翻,轻描淡写地评论:“记得还算客观,但你的基础还是有些薄弱,有些地方不过深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