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的愁苦。
“才半年不见,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?”齐悦又惊又忧,冲口问道。
刘梅扯了扯唇角,似乎想对她笑一笑,但齐悦看得心都酸了,扯起她道:“你先跟我回家,回家再说。”
刘梅“诶”了一声,又猛地挣开她的手:“麻花,我给丫丫带了津市的特产麻花,我得拎上。”
“丫丫小奶牙都没长好,可吃不了麻花。”齐悦数落着刘梅的不经心,却也抢先将地上的纸盒装麻花拎起,另一手拉起刘梅出了保安室,出了校门,直接往家走。
这也是她自入学来第一次逃课,只是她此时顾不上去请假,因为刘梅的状态很不对。
回了三进院,她也不急着问刘梅发生了什么事,而是给她煮了面条,又给她烧了洗澡的热水。
只差一天就进入十月,天气有些凉了,况且刘梅精气神都不对,若是被凉水一浸,但是立马会病倒。
刘梅似乎很饿,面上来也没推辞,吸嗦着吃完,连面汤都没有剩,还笑着对她道:“我好久没吃这么饱了。”
“你只要在我这,我天天让你吃饱。”齐悦回道,刘梅笑了笑,没有接话。
热水拎到洗澡房,齐悦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给刘梅换洗,刘梅没有拒绝,她便出去带上门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