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口袋,空的,扯出一丝笑:“我现在身上穿的是你的衣服,信在我那身衣服的裤兜里。”
齐悦就去了一趟洗澡房,将她的衣服拿过来,刘梅从裤兜里掏出信递给齐悦。
很普通的信纸,只有薄薄一张,开头落款都没有,不长的一句话落在信纸中间,正是刘梅刚刚跟她说过的。
齐悦看完后不知道该说什么,将信纸折好递还给刘梅,但刘梅却不收,别过头道:“我不想再看见信纸触景生情,你帮我撕了吧。”
齐悦望着她别过去的头,应了一声好,刺啦撕下一个边角,对面的刘梅肩膀就抖了一下,但她依然没有回头。
齐悦叹了口气,动作飞快地撕了几下,却将有文字的地方保留下来,折起来塞入口袋里,而后对刘梅道:“都撕碎了,我拿出去丢了。”
刘梅转回头,朝她伸手,但又在半途中猛缩了回去,扯出一个跟哭一样的笑容:“丢了吧,丢了我就放下了。”
齐悦便出去一趟,将洁白的碎纸丢入簸箕里。
返回房间,却见刘梅坐在床角飞快地擦眼泪,齐悦上前递给她一张帕子:“你要是真想好了,就把那人放下,时间会把一切痕迹擦掉,包括你心里的伤。”
刘梅接过帕子擦掉眼泪,仰头冲她笑:“你别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