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她应该明天就该走了。
所以齐悦也不计较她的语气不好,指了指隔壁的床铺:“我以后睡这。”
薛护士望了一眼,然后又趴到枕头上继续哭,哭声更大了。
齐悦揉了揉眉心,决定不管了,收拾了床铺就躺了上去,又拉上了被子,把自己耳朵里塞了两团棉花。
薛护士大声哭了一阵,却一直没有等到劝解和安慰的话语,起身转头回望,却见齐悦已经闭眼睡觉了,一时间又气又恼,连哭都忘了。
“你这人怎么没有同情心?”薛护士气怒地质问。
齐悦将耳朵里的棉花拿出来,坐起来望着对面的薛护士,声音平静的道:“一个连自己都不爱惜的人,我并不觉得她有什么值得得同情的地方。”
“你……”薛护士手指向齐悦,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,她泄气的又扑到了枕头上。
但在下一刻又坐起来,冲齐悦喊道:“我一定会留下来的!”
如宣战一般,齐悦打了一个哈欠冲她道:“早点睡吧,明天早点起。”
然后倒在床上继续睡觉,薛护士却是坐在床上许久,才悉悉索索钻入被子里。
雷军回到营帐,祁阳呲牙揉脸颊,张口冲他抱怨:“那侯宝果然是你教出来的,下手真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