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品物资可有带出来?”
幸运的是,他们还真带出来一个包裹,里面有酒精绷带镊子等物,之前齐悦的腿就是一名战士直接拿了绷带直接扎上的。
撕开裤腿,拆开染血的绷带,伤口狰狞,肉里残留着细碎的铁皮脏污的泥土等物,显见之前处理伤口的战士手艺很粗糙,不过她也没说什么,只从裤兜里拿出针盒。
“齐医生你真的要自己动手吗?”战士们不放心,毕竟医者不自医,而且此时的环境太过糟糕,也没有镇痛药。
“没事,我很快的。”齐悦扯出一丝笑,从针盒里取出银针利落地扎了几个穴位,就拿着清洗过镊子迅速捡出伤口里的残留物,她的额头青筋绷起,豆大的汗水哗哗往下落,却紧咬着牙关,一声都没有喊。
四周的战士眼睁睁地望着,却帮不上忙,焦急又愧疚,一人将手臂送到她嘴边:“齐医生你疼就咬我吧。”
汗水打湿了眼睫,让齐悦的视线都有些模糊,手一顿,抬起头道:“我不咬你,麻烦你给我擦一下汗水。”
那名战士赶忙干嘛应声拿了干净的纱布给她擦汗,齐悦道了谢,很快做了收尾放下了镊子,冲手里拿着酒精瓶的战士道:“请帮我冲洗伤口。”
手里拿着酒精瓶的战士却有些手抖,迟疑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