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的方向,穿过灌木的空隙。脸色惨白,瞳孔死水的黑。
    他没有给出任何求救的信号,她完全可以当没看见一样走掉。
    又有多少次,多少人就这样走了。
    “校长好!”时温努力放大声音,“好像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——”
    打斗声停了下来,几秒后,一阵忙乱的脚步声。
    动荡声停下后,时温走进小树林。
    陈迟躺在地上,毫无生气。
    她去扶他,他睁开了眼,闪躲了一下。
    时温一滞,难道只让时暖碰?
    倔强的心思起来,她执意要扶起他,他没再躲闪,一瞬不瞬盯着她。
    时温把他扶到石椅上,将身后的书包放到身前,从中拿出医用包。
    终于用上了。
    包里是各种消毒包扎用品,比时暖的还要齐全。
    时温动作熟练地替陈迟包扎。她努力放柔动作,但她知道再轻的力气凭他伤口的严重程度也会痛。
    可是从头开始,他眉头都不皱,直到处理某个伤口时,时温终于观察到他表情的细微变化——
    他掀了下睫毛。
    时温将力度放到最轻,缓声安抚,“忍一忍啊,我会很轻的……”
    包扎完,时温将东西收拾好。书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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