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越是在意,我越是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能让你这种没心的人惦记上!”
陈迟一把掐住他的脖子,面无表情,狠戾气息肆意发散。
保镖要上前,被任赤抬手示意退下,手在落下,他捏住陈迟的胳膊。
一个用力一个更用力,谁都不好受。周围人看得不敢出声。
任赤眼睛都充血了。保镖几次上前都被他瞪了回去。
就在他快喘不过来气的时候,陈迟松了手。
陈迟:“兄弟的女人不能碰。”
任炽没死的时候就定了这个规矩,任炽死后,这个规矩变成了任赤的规矩,只要有人动了兄弟的女人,就往死里打,从此江湖不见,再见再往死里打。
任赤干呕了好一会,再开口声音都哑了,“你跟她在一起了?”
陈迟想到时温那天拒绝的话语和对他的不信任,眸色晦涩不明。
“在一起了。”
任赤冷笑,灌了杯酒,“关我屁事?你特么早不是我兄弟了!”
陈迟:“阿炽拿我当兄弟。”
全场死寂。
任赤突然笑了出来,放声大笑,笑得随后哑了声,笑不出来,“兄弟?是兄弟你告诉我他死的时候为什么你在他身边?为什么你知道他那天喝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