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杯放到陈迟面前,力道没收住,不少撒出来,他也没在意,“让你有空多来自家酒吧,你倒好,只有不开心的时候来。你看看离你三尺远还有人吗?一天到晚半死不活的,不就是个女人。”
    他冷冷抬眼,面容浮着烦躁。
    任赤嗤了声,也不乐意上赶着找不痛快,“得,你女人说不得。”
    人离开了。
    陈迟拿起桌子上的酒,一口灌下。
    他转了转手中晶莹剔透的玻璃杯,想到她的眼眸。
    视线一偏,他看到胳膊上的伤,不知何时裂了,冒出血迹。他出神地看了会,掏出口袋里时温给他的碘酒棒和餐巾纸。
    液体刺激伤口,细碎尖锐的疼痛蔓开,陈迟想到这个时候,她都会小手扶着他胳膊,很轻很认真的处理,偶尔看看他的反应。
    他又擦了擦,将东西丢到旁边垃圾桶。
    有血从伤的较深的地方冒出来,他没了耐心,抽出张纸随意摁住。
    桌边有人走过,又退回来。
    陈迟没管,继续折腾胳膊。
    酒瓶“嘭”一声被放到桌上,听起来像砸上去的一样。
    紧跟着,醉醺醺的一声:
    “你有病!”
    陈迟动作顿住,掀起眼帘看去。
    一个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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