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告状?”
    时温动动唇,“本来不会,你一提醒就会了。”
    任赤扶额,“哎……我特么瞎操心什么呢,你真不能跟陈迟说啊,我怕我小命不保。”
    时温见他一脸凝重,说:“没那么严重,最多把你打进医院。”
    任赤指指自己脖子,“上次因为你他差点掐死我!”
    时温:“他最后关头肯定会放手。”
    任赤眼色微变,他哼笑一声,丹凤眼微挑,神情突然认真,“你这么信他?”
    时温点头。
    如果不是上一世的事,她不会相信陈迟会杀人,特别是杀害无辜的人。
    “陈迟应该没跟你提起他的过去吧?”任赤倚到沙发背上,双手环起,“阿炽的事,我不信他就是因为知道他的过去……你听完以后还愿意相信他吗?”
    时温紧紧盯着他。
    咖啡被端上来。
    任赤抿了一口,问:“陈迟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他父亲?”
    时温摇头。
    她只听说过他母亲,却从没听过他父亲。
    任赤坐直,双手交叉放到桌子上。
    “那我就从头说,不过,有些都是阿炽告诉我的,但应该百分之九十应该都是真的。”
    时温见他表情凝重,手心有些冒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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