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温这才放开手,累得胳膊都酸了,“姐你力气也太大了。”
时暖要暴跳如雷了,“这是重点吗?!那货!那货他……你跟我回家!”
时暖没惊动时父时母,她把时温房门锁上,质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们不是分手了吗?!”
时温坐到床上,“我们没分手,只是彼此冷静冷静。”
时暖坐到她对面,横眉竖眼,“我不管那么多!你们必须分手!”
时温想也不想就拒绝,“不分。”
时暖咬牙,“你蠢吗?陈迟有病你看不出来吗?他刚刚说要把你绑走!绑走!那种人太危险了!”
时温握住她的手,语气很平静,她轻轻拍了拍时暖的手,也希望她平静下来,“姐,你不了解许多情况,我知道分寸的。”
时暖听不进去,“能有什么情况是我不了解的,不管!他就说了要绑你走那种话!”
时温:“……我是不会分手的。”
时暖气得不行,锤了锤床,“你个白痴,别说是我妹!”
时暖气急败坏地离开了。
房间归于沉寂。
时温躺到床上,手机响了声,一条新短信。
她起初以为是陈迟,点开才发现是任赤发来的:
【我知道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