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皮肤,此刻泛着病态羸弱的白,皮肤通透好像一戳就能破,额上包着纱布,看起来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    时温走过去,轻轻握住他没有输液的手。
    “陈迟。”她轻唤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方书站在病房门前,看着趴在病床上哭睡过去的女生,皱了皱眉。
    他给沈陌打了个电话,“沈总,那个女生睡着了。”
    沈陌停下翻看文件的手,“拍下来。”
    “那个女生大晚上过来就足够证明他们的关系了。”方书声音平缓,“我是觉得,拍下来这种照片发给她父母,她可能受不了,少爷应该真的在意她,只怕你们之间隔阂会更大。”
    沈陌淡淡说:“已经很大了。拍下来,不过先别发给她父母,查清楚她家庭背景了?”
    方书:“查清楚了。她叫时温。爸爸是法官,妈妈是继母,是位书画家。家里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。不过他们一家关系很好,没有受血缘影响。”
    沈陌继续翻看文件,“不会是对陈迟有帮助的人,没留下的必要。”
    方书:“那要把她喊醒吗?”
    “不是说陈迟醒来看不见她会拔输液管吗?”沈陌哼笑一声,“可笑。就让她睡那吧。”
    时温醒来时,头疼欲裂,眼睛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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