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疼,“不劳操心。”
关上车门,她大步离开。
比起他说的事,时温只想担心四月十六号的事。
没有什么比死可怕了。
时温这样想。
一直到周一时温在教室看到了陈迟,脑海里完完全全被这个想法占据。
还有几天就是四月十六号,可他来上学了。
吴冬得知陈迟返校,第一件事就是给两人换座位。
时温位置没动,仍在靠窗的最左边,而陈迟被换到了教室最南边。
吴冬解决了座位问题,拍拍讲台,别有深意地在班里说:“高考在即,希望大家摆清自己的身份,哪怕学习好,也不要妄想触犯校规,学校不介意牺牲一些,为在校以及后来的学生杀鸡儆猴。”
陈迟靠着墙,胳膊狠狠压着桌子,勉强忍住没砸东西。
班里的同学大多知道吴冬在说什么事,在说哪两个人。只是碍于陈迟,一句闲言碎语都不敢说。
时温下课不方便再去找陈迟,上课时间他们无法交流,上下学她有时母接送,放学后她又没了手机。
只能看着不能接触也极其煎熬。
时温自己都觉得忍不住了,特别担心陈迟爆发。
但是陈迟没有。
只是她每次上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