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迟低头闷声走进去。
    时温手还没来得及往沙发指,陈迟“自觉”地走向她的卧室。
    时温张了张口,背紧绷着, 可最后只是锁上门。
    乐锦出国演出了, 不大不小的房间只有他们俩。
    时温没有将卧室门关上, 从浴室抽屉里拿出吹风机。
    “吹吹头发, 湿着睡觉不好。”
    陈迟在铺被子,他将时温刚摊开的被子拢齐,放到床的另一侧,风扇动,熟悉温暖的香味让他神经放松。
    两床被子整齐摆放, 然而床不算大,被角紧贴。
    陈迟坐在床边摆弄床头灯,时温过去将吹风机插上电源,开始为他吹头发。
    他半阖上眼,感受她的五指在发间穿梭。
    “好了。”时温轻声说,将吹风机拔下放在桌边。
    吹头发时她一直坐在他身侧,现在在床头柜前半弯腰摆弄电线。衣领下垂,陈迟看到一片白皙有致的锁骨,以及一道神秘的弧度。
    他别过眼,猜测她忘了没穿那个的事。
    时温将“忘记”贯彻到底,将灯光调到最低,她转到另一侧上床。
    “你现在想睡了吗?”时温声音细得跟蚊子一样。她很紧张。
    陈迟鼻音应了声。
    朦胧的光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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