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问似地,“那还有什么是大事?”
时温看了看自己的腰,又看看他微翘的桃花眼,觉得他意有所指。
就是流氓。
挑菜的任务交给陈迟,时温在一边啃饼。
奇妙的感觉。
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跟他一起逛菜市场。
陈迟身上有种气质,一种与世隔绝,清冷淡漠的气质。那种气质在他年少时就有,不过那时他的少年气息与阴冷低沉的气息更盛。
如今少年的气息被成年男人的气息替代,那些阴冷与低沉消散,整个人被似有若无的淡漠包围,与周围无关紧要的人或事轻松划开,却不冒犯。
他只是穿着简单的灰色薄衫,头发随意,鼻梁架着金丝眼镜,从他冷白的皮肤到淡然的眼神就不像是会出现在这闹市的人。
时温在这时感叹时间的威力。
七年到底是七年。
她错过了他的十九岁,二十岁……那么多年。
一直回头没有意义了。
时温整理梅干菜饼的袋子,心想,偶尔回头看看,然后更加珍惜现在的彼此吧。
时温被这个想法安抚,心里的空荡感舒缓,她贴着他,软软说:“我想吃花椰菜。”
陈迟被她这种软软的语调挑起神经。这种撒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