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磨砂感,似痛苦似欢愉,问“小慈,可以吗?”
季慈有点受不住了。
刚才是身体热,现在听见姜邢低声叫自己小慈。
下面开始瘙痒,眯着眼睛,无措叫了一声姜邢。
那声姜邢,差点让男孩直接缴械。
飞快拿过右侧枕头垫在季慈腰下,缓慢用龟头微微破开花苞顶部,满身细汗撑在季慈上方问,“还害怕吗?”
这句害怕,让季慈恍惚间想起,自己在医院住院那段时间,近乎每晚都会做噩梦。
后来姜邢做了自己男朋友,每晚都会偷溜进来,上床抱着自己睡觉。
只不过当时两人都穿了衣服,现在全都光着。
季慈伸手环住姜邢脖子,第一次主动吻上了姜邢跳动的脉搏,眼中全是信任。
“不怕,我知道是你。”
被贯穿一刻,季慈把姜邢肩膀咬出了血。
想起之前觉得他名字硬,现在明白他哪儿都硬。
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,滚烫粗壮,像根铁棍。
低头看着穴口渗出鲜血,姜邢心底滚烫一片。
从开始不的要领,到慢慢渐入佳境,季慈身体柔韧度极高,身体软的像一滩水。
季慈从不知道做爱有这么多姿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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