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,胃隐隐作痛。
连带着视线有些模糊,好久以后视线等恢复清明。
季慈全身僵硬,声音拔凉,低声追问,“后···来呢?”
陈远看着窗外灯光,嘴唇打颤继续说。
之后我把他带了回去,毒瘾发作的时候,拿出在学校偷来的你档案照片。
曾经那么不可一世的一个人,浑身是伤,眼泪鼻涕满脸都是,跪在地上求我,说···
陈远喉咙哽咽,声音发颤,他哭着求我,“让我把照片收起来,不能让你看见他恶心的样子。”
逐字逐句让季慈字字诛心,喉中一股腥甜,让季慈再也不能骗自己说,不疼了。
一朝离散,一痛动全身。
看对面季慈脸色惨白如鬼魅,陈远后面语气故作轻松很多。
没再讲那些晦暗经过。
之后他戒完毒,将黎宁这些年所作所为,给他舅舅和外公全盘托出。
黎宁已经精神不正常了,被他外公含泪送进了疗养院。
邢哥被留下来,在国外读大学。
他今年年初才回国,回国后都不敢去找你,说想等自己好一点,再好一点。
讲到这里,陈远看着季慈笑了笑,“结果你看,你们缘分就是这么深,他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