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呼,你却只是敷衍了事,岂不无理?”那人开口。
“喔,既是读书人,当然要讲道理。第一,兄台你既然是来找我的,找我之前,可曾问过我是不是介意跟你说话?
第二,既然是你主动找我搭讪,为何不先自报家门,反而对我各种追问,这是何理?
第三,你的问题我也是回答了的,并没有置之不理。怪只怪你没有眼色,我的态度冷淡分明代表了不想跟你多多交流,你这个人,为何还要继续扰我?
第四,我还没有嫌弃你扰了我的休息,你却反过来怪我敷衍。那你可知马上就要参加殿试了,我若是休息不好,误了殿试,这份责任你可担当的起?”
楚临海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站起身来的。
他的语气平缓,不卑不亢,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,气质儒雅,谈吐得当。
“你……!”那人一时间被楚临海的话呛到,有些不知如何回答。
又感觉着周围人看向他的视线似乎带了些戏谑和嫌恶,他便打心底对于楚临海恨了起来。
要不怎么说这个人是酸儒刻薄的面相呢。
就仅仅因为这点小事,都记恨上楚临海了,可见他的度量有多小。
楚临海自然也是看到了他眼底的那些情绪的,只是并没有多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