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母听二丫在那兴高采烈的唱歌,无语了:“你这孩子,哼的这是什么啊,什么板板什么闪闪的,都从哪学了这么多。”不过这个调调听起来还是挺好听的。
二丫吐了吐舌头,装做一脸茫然的说:“我也不知道从哪听的,反正就记住了”,自己有点过于高兴了,把这二十一世纪的洗脑神曲都给唱出来了。
江母想着这么大的孩子,可能是在哪听人哼过,又忘性大,只记住了调子吧。
母女二人嘻嘻哈哈的,一边说话,一边手上的动作不停,不一会就采了一大筐蘑菇,又采了一些,把二丫的小篮子装满,就准备打道回府了。
往回走的路上,二丫突然一把拉住江母,疑惑的问:“娘,你看那是什么啊?”
顺着二丫手指的方向,江母慢慢的走上前,哎呦我的乖乖,这怎么死了只野鸡啊,翻开看看,上面的血迹还是新鲜的呢,江母张望了一下四周,这要是猎物的话,怎么没有人拿走啊?
山里的东西,都是谁先看到就是谁的,江母看看周围也没有人,拿起野鸡就放到筐子里面了。
太好了,这年头,肉比什么都精贵,这野鸡一看就肥硕的很,约摸有个三四斤的样子,就这都足够自家吃两顿的了。
二丫高兴的手舞足蹈的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