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堂屋门口扒玉米,江母在厨房里忙碌着,抬头看到二丫出来了,连忙出来问她:
“怎么出来了?不在屋里多躺一会儿,是不是饿了?娘马上就把饭做好了。”
还没等二丫回答,沈老太就一个玉米棒子扔过来了
“躺什么躺?她以为她是千金大小姐吗?家里的事情全推给我这个老太婆子做,猪圈里的猪还没有喂呢,还不赶紧去喂猪去。”
二丫抬了一盆猪食来到猪圈跟前,正要喂呢,正在洗衣服的大丫怯怯地过来问:“二丫,你的头好一点了吗?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不帮你的,只是你也知道,我哥那个人,他狠起来能连我都一起揍。”
二丫抬头看见沈老太的眼睛正往这边瞄呢,对着大丫笑笑,不说话,转身喂猪去了。
咣当一声,院门被推开了,一个五十来岁年纪的男人扛着锄头走了进来,后面跟着他的两个儿子和大儿媳牛氏,沈老太一看,干活的人都回来了,催促着江氏快把饭菜都摆好。
从有意识以来,连口水都没有喝过的二丫流血过多,又喂了猪,想着终于可以吃饭了,胃酸叫嚣的都快把胃壁消化掉了。
男人一桌,女人孩子一桌,男人的桌上放着玉米面掺白面蒸好的窝窝头,炒了一盆白菜炒肉,一盘子咸菜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