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那事,宁维成便又想起她头上的包,还有手指上凝固的血迹,他的心狠狠沉下,想起她被人欺负的样子,他胸口便憋着一股子气。
    他捧在掌心里的人,哪轮得到别人来打?
    他没回严绪然的问题,只是扬了扬手里的杯子,又一口饮尽。
    “听说那小子今天下午的时候被一群流氓混混打断了手脚……你干的?”严绪然眼里有笑意。
    宁维成依然是那副淡淡的样子,瞟了他眼,回道:“你觉得我会干这种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