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路……”她轻轻说着，人只有逼自己一把，切断所有后路，才会一无返顾往前走。
宁维成沉默着，好半晌，他才问了句：“所以呢？”
宋小染深吸口气，望着窗外，阳光暖暖照在玻璃窗上，反射进来，落在室内某一角落，光束中，那些恣意飞扬的灰尘，清晰可见。
“天高任鸟飞，舅舅，你就放手让我自由地飞一下嘛！”
“你的意思，是我束缚了你？”他的声音已然冷了下来。
“不是，我意思就是有时候你对我严厉点……”
“宋小染！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，他突然叫了她声，那声音，让她心里跳了下，直接闭了嘴，不敢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