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冯夜白人头落地。
沉央这厢正兀自惆怅呢,胖海绕到她身后,在她肩头轻轻拍了下,她一回头,高兴了,胖海冲她“嘘”了声,眼睛落在她抱着纱布的左手上,“还疼吗?”
“还有一点儿疼。”她藏不住笑脸,见了他亲切的不行,“你终于来了,夫君不准我出门了,我就盼着你来呢。”
她怎么受的伤他全看在眼里,那会儿恨不能就冲出去把瑛子给杀了,好歹这丫头不笨,知道还手,但这民间乡坊的药又怎么比得上宫里头的,他在闫不离身边卸了差就紧赶着拿着金疮药过来看她来了,“什么叫还有一点儿,疼就说疼,别忍着。”
沉央犹疑片刻,点点头。
胖海啐了句,“这冯夜白可真够本事的啊,连自个儿媳妇儿都保护不好。”
沉央小声替冯夜白辩解,“不怪夫君,他昨天帮我出气了。”
“怎么出气的?”
“他说要把那个女人的手剁下来。”
胖海缠开她手上的纱布问,“那剁了没有?”
最后一层黏着肉,揭开的时候皮肉都带起来,等于再受一回伤,沉央掉了两滴泪,央求胖海,“别揭了,好疼啊,大夫说,要过两天才能揭呢。”
胖海一狠心,使劲一撕,又眼疾手快赶在沉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