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,那也是我姐姐,你不能这么自私。”
瀛洲照旧绞了块湿帕子擦手,面无表情,“我知道了。”
季汝嫦望着他的背影沉默一阵,过去给沉央脱衣裳。沉央背对着她,听到她狠吸了两下鼻子,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你坐着别动,我要开始扎针了。”
沉央完全无知觉,任由她扎,季汝嫦第一针下去,听见沉央问,“你为什么哭?”
她抹一把泪,“小孩子不该管的别管。”
沉央不理她,自顾自道,“你是不是喜欢瀛洲先生?”
“不喜欢。”
“女人会为了自己喜欢的男人偷偷抹眼泪。”
季汝嫦呵呵笑两声,“谁告诉你的?都是瞎说!”
沉央较真的道,“我从爹爹书里看来的。”
季汝嫦惊道,“你还识字?”
“都是爹爹教我的。”
当真是个妙人,不但生的讨喜,还会识文断字,季汝嫦擦干眼泪笑了笑,“书上看来的不做数,那都是骗人的。”
“爹爹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,书怎么会骗人呢?”
嘿!还是个爱较真儿的人,“感情这回事书里说不明白,得自己切身体会过才能理解,知道吗?”又问,“你今年多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