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行了吧?我爹说了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凡是都讲究个细水长流。”
冯夜白摸摸嘴唇,滋味尤在,存心打趣她,“你爹还教你这个?房中事?”
说他是登徒浪子果然不错,什么话都能扯到那上头去,沉央闹了个大红脸,觉得有必要跟他纠正清楚,自己不像他,她可是个很正经的人,因便强行板起一张脸道,“我爹的意思是做什么事情都要顺其自然,不是你说的那样,是你自己不正经,还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正经了?”他哼哼两声道,“你既然那么正经的话为什么还会脸红?”
她是没可能说过他的,沉央很快意识到这一点,肃了肃脸色,不再搭理他。
这么发展下去是个好兆头,知道脸红是好事,她不是跟自己陌生的很吗,见天儿这么逗逗闷子,插科打诨的聊两句,还怕熟不起来吗。
却说皇宫里,皇帝手拿着圣旨却想不出个好法子来周全两下,如此一来,所有看过这道圣旨的人,太后还有蔚敏都是祸患,太后倒是没什么,皇帝跟她不亲,没什么感情,动起手来不会心软,可蔚敏不同,即便是现在有了郡马,也不能冲淡皇帝对郡主的那份儿心,下不去手,怎么处置都是个难。
太后没那么长远的见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