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她既然已经嫁给他了,又怎么会去肖想别的男人呢?这么大的罪名她可不背,使劲儿摇了摇头,怒色上脸,语气也不好了,“你浑说什么?瀛洲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怎么可能喜欢他,我也没做什么,你凭什么这么说我!“
男人小心眼儿起来根女人生气是一个样儿,都是毫不讲理,她就算是这么解释了,冯夜白也不相信,说到底,还是因为两人没有夫妻之实,他心里没底,有时候你越是喜欢一个人就越是没有安全感,总觉着她会离开自己,患得患失,现在仔细想想,瀛洲也不是完全可信的,他和沉央只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,可究竟是什么样的大夫才会冒着生命危险陪一个病人来京城,之前瀛洲说他心有所属,可那个姑娘毕竟已经死了,他现在对沉央这么关心,难免叫人怀疑他的意图。
“你把他当救命恩人,我看他可未必会把你当救命恩人!“他说话已经站起来了,越说越激动,那模样已经怒不可遏了似的。
看他要往外走,沉央唯恐他去找瀛洲麻烦,上去拉住他,嗓门堪堪盖过他的,“你干什么去?我说了我没有喜欢他,你怎么就不能听我说话呢?“
冯夜白掀起一边唇角朝她冷笑,“你慌什么?你的瀛洲先生不是要盘缠回家吗?我给他取银子你急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