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自己累够呛,左右无处落脚,她盘腿坐在榻上,远着尚梅尚香道,“你们方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,什么叫糟糠之妻?我哪儿就成了糟糠之妻了?是,我是配不上他冯夜白,可我也没说非得死乞白赖的赖在这儿不走啊,我要了休书是他不给啊,我知道你们心里不痛快,觉着给我做主子屈了你们的才,没事儿,我也不是那不通情达理的人,一会儿等冯夜白过来,我跟他说,我身边儿不用人伺候了,反正我这个主子也做不长久,没准儿哪天你们就有心王妃了。”
尚梅尚香听了,紧忙往下一跪道,“主子恕罪,奴婢们就是一时嘴快,绝没有看不起主子娘娘的意思。”
尚香又自抽一个大嘴巴子,“主子饶命,是奴婢说错了话,奴婢该死。”
沉央恨屋及乌,连这两个丫头也喜欢不起来了,带了些赌气的意味道,“甭求我,我不是你们的主子娘娘,要求去求冯夜白,他才是你们的正经主子,我不过是个随时都可能被休了的糟糠之妻,我说的话不管用,没得再累坏了你们的膝盖,到时候又怨自己跪错了人,那我可不负责。”
在她这儿求饶不过是场面话,沉央的性子她们早就已经摸清楚了,就算是生气,也不会真的要她们的命,充其量就是嘴上说说,了不起罚挨两下手心呗。可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