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脸,灰茫茫一片,又变成了死气沉沉。
蔚敏不大相信似的,下巴颌子都快掉到地上去,末了不大信的问她,“冯夜白干的?”
除了他还有谁?纳玉捏着帕子,心里也着实惊了一跳,脸上却不动声色,只挂了怜悯表在眉间,五分不多不少,既不会叫人觉得无情,也不会让人觉得轻浮,火候把握的相当得体。
单是胳膊上就这样了,那身上还能看吗?蔚敏像被人抡斧头砸了一下,脑袋里“铛”的一声响,哽了声,话都说的艰难,“不是……你别……他……冯夜白怎么能干出这种混蛋事呢?他可真行啊,对个女人下手,越来越能耐了,可是现在屁股越坐越高,从前的手段都配不上他了,尽挑新花样耍呢!”
沉央被她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她没那么宽的心,这种事被人拿出来说,没反应是假的,虽说蔚敏这么气急败坏的是心疼她,可毕竟不光彩,屋子里又站着这么多人,丫鬟的嘴最不可信,传出去,她还要不要活了?
纳玉体人意儿,在蔚敏手背上轻轻拍两下,岔话儿道,“算我求求您二位了,好主子们,好歹体谅体谅我,娘胎里带出来的病,一年到头汤汤水水的就没断过,就连我自己身边儿的丫鬟都说我是药做的人,可瞧瞧我,都成老姑娘了,也没一家儿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