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胖海,“绥宁离蒙城也就几个时辰的路程,宿王那头就没什么动静?”
胖海躬身道,“李长庸死后,宿王指派了新的太守让世子宇文潞带着前去绥宁任职,冯夜白用从李长庸家查抄的数十万两真金白银去买粮食了,不在府衙,宇文潞妖言惑众,蛊惑灾民造反冲入府衙,据说……据说还是冯夜白的那位夫人,开仓放粮稳住了灾民,拦在门口挡住了宇文潞,没让他进去。”
皇帝闻言挑眉,“就那个傻子?她还有这本事?”
“可不,奴才先开始也怀疑,不过后头又来了一封奏报,说冯夫人囤着肚子跟宇文潞在门口较了一晚上的劲,一个女人,能有此作为,奴才觉得并不简单。”
“倒是朕小瞧了她。”皇帝合上折子,脸上隐约有了笑意,“你派人继续盯着,两边儿碰上了,不信宿王屁股底下能坐的住。”
胖海称是,退行下去了。
而这头的蔚敏和梁无玥,恩爱了头一回,再接下来的第二回第三回都是顺理成章,冯夜白儿子估摸着明年交夏就该落地了,蔚敏这才慌慌开始着急,“打小你们俩就压我一头,仗着年纪比我大,叫我天天跟在你们屁股后头喊哥哥,我儿子可不能学我,咱俩得抓点儿紧,让咱们儿子赶在冯家小子之前落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