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生辰,酒是必然的,皇帝用小杯给她斟满了,递过去劝她,“今天你生辰,应该喝酒助助兴才是。”
蔚敏接了,酒杯握在手里,却迟迟不往唇边送,“我的酒量皇上应当是知道的,未免酒后失态,只饮一盅以作表示,剩下的,皇上代我喝可好?”
难得她今日表现的如此驯服,皇帝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,与她碰了一盏,一叠声说好好好,瞧着气氛不错,便把账内伺候的人都赶了出去,只留他二人,或是谈心也好,做些别的什么也罢,今晚,必定是要有个说头的。
身边无人伺候,蔚敏便兼带了布菜斟酒的活计,芊芊玉指握住壶柄,一杯接一杯注入他面前的酒杯里。她今日笑的太多,皇帝压住她手,脸色润红,已至微醺,“行了,朕已经喝的够多的了,再喝下去,怕是就会误事了。”
不怪皇帝疑心重,实在是她今日太过反常,她身边的宫人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,说并未觉得她有什么奇怪的举动,和往常一样,甚至生辰越近她越安静,静的不像话,皇帝说不上她有什么反常,可就是觉得她不对劲,再这么喝下去怕着了她的美人道,及时止住了。
蔚敏不好再劝,怕再劝下去他起疑心,只好放下酒壶,执箸给他布菜。
皇帝一把握住她伸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