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比划两下,“腿毛也要刮?这刮下来可费事了,不过刮腿毛比刮胡子简单,这个我顺手。”
刮什么腿毛,从没听说有哪个男人刮腿毛的,女人腿上光溜溜的好看,男人刮了腿毛像什么样子?他再度拍拍大腿叫她,“为夫这不是怕你累着吗?坐这儿刮。”
沉央白他一眼,“用不着,我今晚上吃了两碗大白饭,不嫌累。”她举着刀子对着他下巴比划,左手拿着不顺换右手,右手又掂量着究竟是横拿还是竖拿,一把精巧的骨刀在冯夜白眼前晃悠,他还真怕她一个手滑就把刀子扎在自己脸上,抬手扶住她臂肘帮她调整了姿势方向,亲带着靠近自己的脸,“就这样,一寸一寸慢慢儿刮。”
他脸上只有唇周的胡茬是扎人的,其他地方都嫩的很,就跟剥了皮儿的鸡蛋似的,沉央挑起他下巴让他昂着头,终于下了第一手。
冯夜白昂着头,垂眼看她,“凡是都是要学的,你不学怎么知道你不行?儿子有奶娘照顾,将来还有他媳妇儿照顾,丈夫可就只有你一个,所以你得对我多上点儿心。”
沉央认真给他刮胡子,他的话她一点儿都没往心里去,冯夜白岔着两条腿,沉央就站在中间,间或曲曲腿迎合他坐着的高度,身子离他忽近忽远,身上的皂角香味也忽远忽近,一阵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