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份儿上了,让他道歉绝无可能,梗着脖子,血气方刚的男人,倔起来,饶是他这个当爹的也说不动了。
“儿子没错,儿子不道歉!”
冯夜白甩开沉央抓着她的手,心在腔子里狠狠揉了一把,“我知道宿王就这一个儿子,可今儿这事儿,是我们之间的私事,还请宿王不要因为偏袒插手,我是来跟你结盟的,可不是来寄人篱下的,我这个人吃不得半点儿亏,谁要是敢在我头上撒野,我要是不剁了他两条腿,那都不算完。”
这话说的不错,他是来跟他结盟的,不是来寻求庇佑的,这天底下想当皇帝的不止他宿王一个人,安平安庆两位藩王一样虎视眈眈,他离了宿王这儿,去安平亦或是安庆王那儿,一样能施展拳脚,现在是俗往有求于人,可不是人家倒贴过来的。
宿王听他这话里的意思,今儿这件事是必须都得有个了断了。
要是把宇文潞交给他,听他刚才那番话,是不会有好儿了。
自己可就这一个儿子,外人下手不知轻重,万一哪处打坏了,他这个当爹的可没处去哭。
宿王一咬牙,叫人拿鞭子来。.
宇文潞一惊,骇然失色,“父王!”
“来人,把世子给本王绑起来,平时纵的你没边儿了,现在是越来越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