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却打心眼儿里后悔,他就应该听他的,今天就不该一个人来找宇文潞。
冯夜白现在正在气头上,沉央也不敢跟他说话,怕再惹得他不高兴。
宿王爷不忍心看,叫副将甩几鞭,就问一句他错了没有,他要是肯说一句软话,在冯夜白面前先服个软,这件事就能这么过去了。
可宇文潞揪着么个倔脾气,死活就是不肯承认自己错了,非但不承认还一个劲儿的挑衅冯夜白。
冯夜白开始还是一脸怒气冲冲,到现在,脸上已经一点儿表情都没了,就看着他受刑,面上无动于衷,可其实心里火气却未有半点消减。
也没人数着究竟打了多少下,打到最后,宇文潞扛不住已经晕过去了,副将也下不去手了,看了眼宿王,不知道到该不该继续下手。
宿王心里已经疼的杵到一块儿了,看向冯夜白,“贤弟,这下你满意了吧,错的确是犬子的错,可现在罚也罚了,尊夫人也没吃什么亏,这件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算了?怎么算?非得要等到便宜都被占完了才算吃亏?
不过宇文潞今儿受的罚也不算轻,身上反正是没有一块儿好肉了,一道一道的全是鞭伤。
军队里用的鞭子,都是好几股拧成的一股,一鞭摔下去就能要人半条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