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一面,我去去就回。”
她没往歪里想,眨巴着眼睛说好,临了又戳戳他胸口的平安符,“这个带着千万不能摘知道吗?”
“我知道,年纪不大,怎么这么能啰嗦呢?我不摘,这辈子都不摘。”
赛吉能找到沉央一次,就能找到她第二次,既然她话里说了信只能让他看,那就是不想让沉央知道这件事。
头一次怎么都好说,到后面可就不一定了,万一自己爽约,她恼羞成怒,趁他不在的时候往沉央耳朵里灌风,那到时候解释起来可就麻烦了。
“宿王妃又派人来找过你吗?”
他最担心的还是宇文潞,身边有这么个虎视眈眈的狼盯着,只怕是没有机会也得给他盯出个机会来。
宿王想让他做先锋军,谁知道心里究竟有没有打着这样的念头,好给自己的儿子找机会撬他墙角。
他要是走了,这一仗,几天能打,几个月也能打,到时候可不是把肉放在狼窝里等着人去啃吗?
既然眼下在宿王这儿样样受限制,那就跟别人分分,看上皇位的又不止他一个,藩王那边儿野心也不小,实在不行就找人摊摊他的份儿,现在说的好好儿的,几家联手要把皇帝拉下马,可谁心里还没点儿小九九,都想吃独食儿,不能就因为他宿王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