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好说话?”
曹德纶忙道不敢,“奴才也只是为皇上着想,为江山社稷着想。”
“为朕着想?要是真为朕着想的话,你就不该把人放走,朕知道她出身寒微,以前不觉得,现如今竟是连你们这些奴才都看不起她了不成?”
这句话里夹带着刀子,说出来叫人心里畏畏发寒,曹德纶心里一惊,紧忙跪下,“奴才不敢,皇后主子是皇上的结发妻子,奴才微末之人又怎敢看不起皇后主子。”
冯夜白道,“最好如此,这种劝慰的话,朕从今往后都不想再听见,不止不想从你嘴里听见,谁说出来的都不行,等朕回来的时候,耳根子旁边最好是清净的,否则,朕头一个拿你是问。”
曹德纶应声是,不敢再多言。
冯夜白出宫么多大阵仗,身边就带了几个侍卫随从。
封后的圣旨他不叫人碰,自己亲身带着,手里握着圣旨,想想沉央看见圣旨之后的反应,嘴角不自觉就扬起了抹笑。
就像冯太后说的那样,沉央一个乡野出身的普普通通的女人,这辈子最想要的无非就是一个安定的生活,冯夜白只要给足她安全感,比嘴上说什么好听话都强。
他们成亲以来,这还是第一次分离这么久,现在快要见到了,心里反而越来越慌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