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是不能怪宁心瑶了,赵润淙气顺了不少,问着宁心瑶,“你是什么时候穿越过来的?”
“不到半年,刚开始是因为车祸住院,我到了这里吓坏了,虽然有原本身体的记忆,但是我怕露馅,所以……”宁心瑶小声和赵润淙说起她的经历。
只有和海飞飞恋爱的时间被她改了一下,也让赵润淙不再暴跳如雷,
赵润淙:“你的手机号给我。”
“你不生气了?”宁心瑶咬着嘴唇,“我实在是没办法。”
“生气。”赵润淙看到了宁心瑶,有一种事情归位的感觉。
自从赵怀和裴秀丽重新回到了长海,他过去做得不少决策都被重新审议了一遍,那种无能为力的暴躁感觉让他陌生,再见到了宁心瑶的时候,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消散了不少,他不是网络上那个荒唐可笑被人戏称的“侯爷”,而是带着敬仰,真真切切发自肺腑的一声侯爷。
好像重新拥有了曾经的权力和地位,又是高高在上的晋阳侯。
赵润淙伸手把人给搂在怀中,用了一点力量把人禁锢在自己的怀中,“瑶瑶,我是我的,我怎么会不生气?”
宁心瑶完全放下心来,攥住了赵润淙胸口的衣襟,柔情缱绻地喊了一声,“侯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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