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拔尖,小地方出身,因为私塾教得东西有限而且浅薄,不过稳扎稳打,每年书院大考,章信鸿都会稳步前进。他的娘亲恐怕也是为了不影响孩子,想要等到科考结束了再说。
听着好友的分析,章信鸿也就没有做任何的改变,只是努力一点,再努力一点,更多时间用在揣摩的文章上,起承转合,如何做好一篇策论。
他也瞧瞧看出了娘亲和司马夫子之间的默契,两人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,一直没有捅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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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年的时间如同白驹过隙,章信鸿也到了可以下场的时间。
司马峙和邻里往来颇多,却总是敞开了院门,和邬姓寡妇走得很近,又好像只停留在教对方儿子的夫子身份上,这让宫里头的宸妃已经到了快要忍不住的边缘。
司马峙的年龄在许多成亲早的人那里,甚至都到了抱孙子的年龄,现在仍然是孑然一身。
宸妃之前就托人问过,按照司马峙的意思是一切等到学生下场了再说,等到了秋闱,马上又是春闱,宸妃的心里对助力不助力的已经完全没有了念想。
她在宫里头养着一只从番邦送来的通体雪白鸳鸯眼的猫儿,在帝王没有过来的时候,就每日抱着她的心肝宝贝,甚至在看到了其他人养孩子,会觉得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