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向裴永年,裴永年只是微微一笑,但是牛老板却大笑起来,莫小鱼不吱声,待牛老板笑的喘不过气来,不得不停下时,问道:“我这价格有这么可笑吗?”
“永年兄,以后凡是这种不懂行的人,你还是不要给我介绍了,我也挺忙的”。说完,牛老板开始收拾那只碗放进了密码箱里。
“哎哎,这是什么话,莫老弟,你看不懂这只碗吗?还是……”
“正是因为我看得懂这只碗,我才给这个价,如果牛老板执意按照汝窑来卖,那我真买不起,而且我就是钱再多,也不能买个赝品回去吧?”莫小鱼也站了起来准备离开。
“莫老弟,你愿意要,我们就谈,你要是不愿要,我们就不谈,你说我这不是汝窑青釉,有这么打人脸的吗?”牛老板很不高兴的问道。
“牛老板,汝窑的珍贵程度,不用我这个新人说吧,全世界有数的那么多件,而且基本都在博物馆里,台北故宫最多也只有二十一件,其他的在北京故宫博物院、上海博物馆,英国大英博物馆,而你拿的这个碗,和英国大维德基金会收藏的那个北宋汝窑青釉碗相差不大,你才卖七百万,是不是少了点?”莫小鱼说话有点尖刻,但是这话一出,让牛老板和裴永年都意识到,这个小子不是个雏,虽然不至于是个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