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看着被人拿走”。莫小鱼也是一副沉痛的样子。
郎坚白冷眼旁观,看莫小鱼陪着白松严演戏,心想,也许爵爷说的是对的,自己一直都低估了莫小鱼的能力,这小子扮猪吃老虎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,就算是长期游走在古玩行的一般人怕是难以让他落脚了。
“文征明的画在鉴定标准方面虽然一直存有争议,但是我从网上看过那幅画了,真品无疑,而且以前从未现世过,看来又是在清末流出去的,想起来真是让人心痛啊”。说到这里,白大师有一种捶胸顿足的感觉。
莫小鱼看向郎坚白,心想,这怎么收拾?
“白兄,依我看,还是算了吧,那幅画总归是现世了,知道在哪里了,这就好办,这世上还有中国办不到的事吗?过几年买回来就是了,无非是多花点钱而已”。郎坚白说道。
“唉,你倒是想得开啊,我这个年纪,是活一天少一天了,也不知道这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这幅画不,这次因为有事,没能去成香港,可惜了”。白松严看上去是真的为那幅画的命运担忧,这让莫小鱼感到很不舒服。
“白兄为了国家的文化事业,真可谓是操碎了心啊,不过我相信,随着国家的发展,这些都不是事,将来会逐渐把这些东西都收归国内的”。郎坚白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