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，问道。
但是她此时却羞红了脸，白了莫小鱼一眼，说道：“你骗我说，我要是不穿衣服，画一幅画永久的保存下来，到年纪大了，还可以回顾一下自己的青春，我不知道是不是被你灌了什么**汤，居然就同意了”。
“哦？真的假的？那不是古代版的写真照片吗？”莫小鱼惊讶的问道。
不管自己是不是那个完颜柔嘉回忆里的男人，莫小鱼都很佩服他居然有这么超前的想法，在莫小鱼的印象里，好像这一创举来自宋太宗赵光义。
相传赵光义非常觊觎小周后的美色，于是时常招到宫中与其云.雨，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，最为让小周后感到屈辱的是赵光义每每和她行云布雨时，总会招来几个画师躲在屏风后面将现场图画下来。
莫小鱼听到完颜柔嘉这么说，一下子想到了当年风靡大陆的艳照门，这么说起来，赵光义才是艳照门的鼻祖，到现在流传民间最广的一幅画就是《熙陵幸小周后图》。
“这么龌蹉的事我还能自己编出来吗？”完颜柔嘉白了他一眼说道。
“那这画现在哪里？”莫小鱼来了兴致，停下手里的画笔问道。
“早就烧掉了，正是因为这幅画，我和你的事情才被李元日发现了，如果不然，他也不会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