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时后，莫小鱼和陈婉莹出了病房，走到了走廊的尽头，这里开着窗户，莫小鱼点了一支烟。
“别抽了，对身体不好”。陈婉莹劝说道。
“想抽，心里不好受，抽支烟心里能好受一点”。莫小鱼说道。
“对不起”。陈婉莹小声说道。
“没有，你们都没有对不起我，是我对不起你们，我太贪了，贪钱，贪女人，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，你说呢？”莫小鱼问道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，是不打算要这些人了吗？”陈婉莹问道。
“没有，我只是有些累了，刚刚看到老师，孤零零一个人躺在这里，身边就一个学生在尽孝，我在想，如果躺在那里的是我，谁会在我的身边？你们中的谁呢？”莫小鱼说这话时，一不小心呛了一下，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“我不知道别人，但是我会在你身边，如果你真的很难受，你告诉我，我会亲自杀了你，然后自杀陪着你，我爱你的程度比她们任何人都深，你信吗？”陈婉莹问道。
“信，没想到陈律师也会这么感性，我以为法律已经把你的感性消磨殆尽了呢”。莫小鱼说道。
“怎么可能，其实从事法律的人，他们内心是最感性的，但是表现出来是最理性的部分，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