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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小鱼心想，这些破事自己早就和白鹿说过了，也和a先生说过，他们再次问这些事，到底想干嘛？
“你和日本人见过面吗？”a先生问道。
“你说的是哪个日本人，我和日本人见的多了，有仇人，也有相好的，也有朋友，a先生问的是谁？”莫小鱼问道。
“有个叫羽田爱的你知道吗？”
“知道，我和她有过很多次交集，包括现在，石田阳平死了，羽田爱现在跟着我呢，a先生要是想见她，我可以把她叫到北京来，不过她的意识好像出了问题，对以前的事回忆不起来了”。莫小鱼说道。
“这么说来，我就是找到她，也没用了？”
“基本是这个意思，而且我用黄金交易玉石的事，她不会知道，我和中意珠宝的拓跋清婉合作，把这些玉石运到了北京来，但是被一直盯着玉石的国安知道了，也就是后来的他们和我谈判，要么我放弃那批玉石，要么把我投进监狱里，我只能是选择保命了”。莫小鱼说道。
“你见过局里的谁，这些事都是谁和你交涉的？”a先生问道。
“白鹿，我没见过你们局里的其他人……”莫小鱼说到这里，停止了说话，也站住了脚步，回头看过去。
a先生也一愣回头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