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第一次，有人真正地把她至少当个平等的人看。
林小舞看着袁晴眼里倒影的自己，莫名地有些想落泪，内心深处的某一处软得一塌糊涂。
只是等挣脱了袁晴的蹂躏之后，林小舞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之前到底是想要跟她说些什么了。
这几天只要林小舞一提起这件事情，就被袁晴敷衍了过去，到头了什么都没问出。
林小舞也不知道她打得什么主意，直到海选的那一天袁晴都半点消息没透露。
……
海选现场，因为增加了大二，所以这一次的海选比以往的更加盛大了，更因为有何语玉到场，凑热闹的人更多了。
“袁姐，这边。”狗腿子林小舞走在袁晴的前面，积极地帮她开路。
袁晴看着她忙活，也没有半点地不自在，这几天在她调教下，林小舞已经渐渐变成了她的跟班，甚至她自己本人都没发觉了。
不过在现场填表的时候，却发现了一件事情，也可以说是意外。
她拿着笔的手停住了，看着表沉默着。
林小舞凑了过去，也很惊讶，“为什么今年没有女一的选项？”
后面的人也议论纷纷，显然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
“我们是不是不能参加女一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