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可以不做作业,全班现在只有你跟不上进度了,还不抓点紧?
    ——呦,学霸,白天总睡觉,半夜干嘛去啦?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国内熟悉发作性睡病的医生少之又少,了解睡病的民众更是寥寥无几。他不仅确诊前要承受蜂拥而至的奚落,确诊后也并不会顺理成章地得到谅解。在与噩梦反复拉扯的过程里,楚眠逐渐学会了独自面对大家的失望目光。
    “你不要心急,咩咩,医生不是说有很多人成年后都慢慢自愈了吗?”楚珩放下勺子,声音恢复最轻松的状态,“好啦,不想这个了。这几天在成骏感觉怎么样,适应吗?”
    “挺好的。但除了语文,其他老师的讲课速度都很慢,耽误时间。”
    “跟同学关系近了没有?”楚珩问,“那天给你糖的同学每天和你一起玩吗?”
    “不熟。”楚眠把碗里的牛奶一饮而尽,淡红色唇边印了一圈乳白。他抽出纸巾擦嘴,在姑姑开口询问原因前就主动补充道:“跟他不是一类人,混不到一起。”
    他起身,丢下句“我去学校了”,提起书包离开家门。
    学校今天给高一年级发了崭新的运动外套,墨黑主调搭配白色,衣领袖口等衔接处用柠檬黄条纹作点缀,面料有点光滑,质感接近冲锋衣,过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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