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人家。
“方昭,你知道你跟楚眠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?”
方昭脱口而出“一切”,但于燃却告诉他:“是你戴眼镜,楚眠不戴。”
这算哪门子“最大的区别”……方昭以为于燃又在满嘴跑火车。
于燃坐直了身体,说:“我答应过楚眠,会把他当成跟我一样强的男人来看待,从那一刻起,他对我来说就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,仅仅是睡觉比我多而已。所以——”
“我们能做到的事,楚眠也能。”
听着他不容置疑的语气,方昭有点动摇了:“话是这么说,可这也不代表楚眠愿意被你那么整吧……他明显是喜欢独处的那种类型啊。”
于燃反问:“你不觉得楚眠最近跟我们在一起时变得活跃不少了吗?”
“那都是被你气的吧。”
“这倒没关系,如果楚眠真的生气,他肯定就离我远远的了。”于燃说着,又忍不住趴在椅子背上,观察后座熟睡的楚眠。男生睫毛天生上翘,眼睛弧度也漂亮得不可思议。
于燃哼笑了一声接着说:“楚眠就是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却很诚实,我昨天给他的蟹黄瓜子他上课都偷偷吃了,我看他没准也挺喜欢跟别人掏鸟儿。”
“……这两件事不存在递进关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