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伸向方昭,一条伸向楚眠,让他俩一起拧自己。
    神经病……楚眠回想起那种被同学们用古怪眼神注视的感觉就一阵羞耻,他甚至觉得于燃可能真有点什么特殊癖好。
    还有更令他生气的是于燃“口无遮拦”这个毛病。自习课上他们在纸上玩“井字棋”,一个人画圈另一个人画叉,于燃每次想玩就转过身大声问“楚眠我们ooxx吧”;别人要是找他有事他就大声回绝:“没空,我在跟楚眠ooxx”。
    十五六岁思春期的少年少女们很容易对某些有歧义的词汇浮想联翩,凡是跟“性”沾边的东西都能令他们心照不宣地露出隐秘的笑容。于燃说话从来不经大脑,因此总是连累楚眠承受别人诡异又暧昧的眼光。
    “你出去吧,我要睡了。”楚眠催促。
    “这么早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楚眠点头。因为他已经跟于燃说好明天去食堂吃早餐。
    “行,你记得把水果吃完。”
    楚珩一离开,楚眠就撂下笔,飞快拆开了手机盒,然后取出iphone4s的sim卡装进新手机里,拿着它上床玩。可惜走到一半他腿开始发软,似乎是太开心而引发了猝倒,他只好咬着牙慢慢趴在了地板上,没发出任何声音。
    入秋以来,天气始终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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