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想了几秒:“明年吧。”
“废话。”楚眠轻笑起来,“我是说……具体日期。”
“噢。”于燃恍然,“八月六号!数字很吉利吧?”
原来今年的已经过了。
楚眠暂时放弃送他绘画工具之类的念头。
于燃又开始严肃探讨世界末日的话题,楚眠左耳进右耳出,到最后安慰他:“肯定都能活下来的。”
“行,我信你。”于燃说,“如果我们都顺利活到二零一三年,就证明我们毕业也能顺利一起去北京。”
楚眠停顿几秒,然后重重“嗯”了一声。
其实他没想到于燃还挺重视那个所谓的约定,别说三年后他们还能否记得现在的愿望了,就连前不久军训时发生的事,楚眠也都淡忘了很多。当时夜空下的热情和感动,说不定都会随着日复一日的平静生活而慢慢消解。
楚眠本来对此毫不怀疑, 但他现在却更愿意相信……于燃应该会帮他记得。
“哎,困了,睡吧睡吧。”于燃说到最后口干舌燥,打了个哈欠就主动道别。
转天清晨,楚眠跟班长一起去室外监督这周的值日生工作。最近是“行为规范周”,卫生方面也加大了检查力度,每个班级要轮流清扫学校里的落叶。
楚眠在